<#民進黨 有意識的 #瓦解文官,或變質獨立機關,多不勝數,從 #NCC 換照准照唯政治是從,#監察院 御史台已經「#菊花台」,從司法院 到 #行政院政務官 #用人唯親,不是 #總統的親戚,就是 #親信的兄弟配偶,不避嫌到見怪不怪的地步,這些是蔡英文總統或民進黨有意識的舉措,在「#政黨指導」下,各級機關難以理解的怪事或錯事頻生,乍看彷彿是獨立不連貫的個案,但發生頻率之高,正反應「政府」散漫已達量變產生質言的後果。>
最近發生兩件奇事可以做為案例。第一樁,#國軍 #八軍團 在高雄舉辦的 #九三軍人節秋祭,竟然儀程 #不唱國歌,遭到遺屬當場抗議,草草補唱國歌了事,八軍團承認疏失,說法是換了一位主祭官,誤拿了錯誤的儀程,這個解釋未免牽強,一年兩次春秋祭,年年行禮如儀,出席人員可能會變,儀程却不會變,在中央主祭官為總統,在地方縣市長一般都會親為主祭官,二0一八年中央秋祭蔡英文總統也被批評「沒開口唱國歌」,她只是沒跟著唱,但演奏國歌的程序却不可或缺,畢竟入祀中烈祠者俱是為國犧牲者,演奏國歌是對亡者的最敬禮,秋祭或許因為疫情可以小辦,甚至不辦,就是不能辦了不唱國歌,否則豈不坐實了「#為何而戰」的訾議?
或謂八軍團主事將領「#迎合政情」,拍不愛中華民國的民進黨馬屁所致,問題或許不在 #拍馬屁,而是連馬屁都沒得拍;第一,不論民進黨到底愛不愛中華民國,即使一再主張改國歌,但凡執政,不論在中央或地方,都是在 #中華民國憲法 上宣誓就職,居其位則忠其國,還沒有人強硬取消國歌儀程的前例;第二,民進黨人不是笨蛋,固要鞏固 #台獨基本教義派 的支持,但凡對自己政治前途有點想法的人,都不會無視「中華民國是最大公約數」的事實,就以九三秋祭為例,基隆市長林右昌、基隆市長林智堅、桃園市長鄭文燦、台南市長黃偉哲、嘉義縣長翁章梁、屏東縣長潘孟安,無不親自主祭,而且,儀程都有國歌,沒有哪個軍團司令蠢到因為主祭者是民進黨人,所以 #取消國歌。
鄭文燦為慶祝國人其實沒那麼重視的「#軍人節」,還加碼演出設計桃捷「國軍車廂」,對比之下,高雄市長陳其邁對秋祭不當回事就顯得特殊,尤其對比去年前市長韓國瑜秋祭陣仗直逼中央,今年簡直像「街頭草祭」,春祭國殤高雄市政府還派出秘書長主蔡,秋祭顯然連像樣的政務官都沒派,結果由八軍得指揮官傅正誠自己主祭,想拍馬屁都沒得拍,結果就鬧出這麼一齣;傅正誠不會是故意,只是面對沒有主官(市長)的秋祭,他也無心了。想像一下, #國軍將領 都能散漫至此,台灣能不大禍臨頭嗎?
第二樁怪事,根據《#鏡周刊》報導,#調查局 偵辦 #綠委 #林岱樺「#強索贊助」#政治獻金案,竟爆出調查筆錄被傳喚的証人趁調查官「滑手機」,竊走筆錄和證詞,還對被偵辦的綠委「#通風報信」,此案林岱華否認施壓,強調自己的政治獻金清清白白,但調查局南機站承認筆錄和提示物證被偷,已要求證人繳回,但聲明不影響後續辦案。
調查員傳喚不論是證人或嫌疑人,都是一種「心理戰」的過程,重點在瓦解被傳喚者的心防,結果竟能邊問邊滑手機,滑到筆錄物證被取走都恍若未覺,直到綠委向調查局高層詢問才發現筆錄已失,這顯示兩種可能:第一,調查局幹員的基本訓練不到位,調查員就是個擺設,心理素質完全不合格;第二,幹員對調查此案,顯然心不在焉,為什麼心不在焉?也有兩種可能:一是他們根本不想查此案,只是被動接到檢舉行禮如儀,走一個流程,走完結案;二是他們雖想查此案但估計針對綠委查無下文的機率更高,也就草草了事。
螺絲掉滿地的調查局,前不久才發生航基組前組長盜賣扣案毒品,如今又發生筆錄被盜,這樣的調查局辦案,還有什麼公信力?對比行政院長蘇貞昌才主持的「#廉政委員會」,不啻是最大諷刺,蘇貞昌一路數來,從航港局一人隻手遮天核發二千多張假遊艇駕照、#勞動部操作勞動基金者却收賄炒股、#高雄市技工短報廢棄物重量再收回扣、#調查局緝毒者盜毒…,如今可以再加一案,往後還不知要多添幾案,可嘆的是,調查局不正是蘇貞昌口中要「妥善建立監督制衡機制,落實內控與外稽」的內控與外稽機制嗎?內控與外稽機制崩壞,台灣能不大禍臨頭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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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海盜王直之死:坐小轎子上刑場 罪名竟是叛國|知史百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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臘月二十五,還有五天就要過年了,杭州城卻突然戒嚴,十分肅殺。
這一天,嘉靖三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五日(公元1560年年初),官巷口外設了法場。
今天的死囚十分特殊:他不僅沒有慣常死囚那種被嚴刑拷打後的行走艱難,而且居然還是用小轎子抬到刑場上的。轎子來到了法場,死囚才知道今日走到了人生的盡頭。臨刑之前,他希望能與兒子再見一面。衙役們將他的兒子帶到面前,父子兩人抱頭而哭,死囚將一支金簪交給兒子,嘆息道:「沒想到要死在這裡了!」說完伸頸受刃。
這位死囚,就是大名鼎鼎的「淨海王」、橫行大洋的「倭寇」大首領王直。
鋼刀橫空,碧血四濺,一個時代在這道駭人的刀光中終結——那就是王直已經建立的海洋帝國。
誘殺陷阱
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王直,還是天真地小看了官府的背信棄義能力。在複雜的官場鬥爭面前,胡宗憲只好拿王直作為投名狀來洗刷自己……
王直人頭落地的不遠處,總督衙門內,作為抗倭前線的最高領導人,總督胡宗憲很清楚,處決王直只能令「倭患」更為惡化。在王直被監禁的兩年內,胡宗憲竭盡全力向中央上書,希望能免王直一死,並放寬海禁,從根本上解決「倭患」。但在殘酷的官場鬥爭中,他的建議很快被政敵們當做把柄。有關他收受了王直巨額賄賂的傳言開始可怕地流傳,令胡宗憲這位麾下擁有戚繼光、俞大猷等良將的統帥,也望而卻步。在一個崇尚空談、爾虞我詐的體制中,一個實幹者如果要保住自己,首先就只能韜光養晦、夾緊尾巴。
令總督胡宗憲畏懼於人言的一個重要因素,就是他與這位「海賊王」王直居然是老鄉。胡宗憲是績溪人,王直是歙縣人,都屬於徽州。這種老鄉關係令胡宗憲贏得了王直的信任,得以實現「誘捕」王直的「壯舉」,「老鄉騙老鄉」也依然是「兩眼淚汪汪」。
嘉靖三十三年(1554),42歲的胡宗憲被任命為浙江巡按監察御史,一個正七品的小幹部。而當時,他的老鄉王直,已經在東海之上稱王兩年,自號「淨海王」及「徽王」,以日本平戶港為基地,部眾數十萬,戰船無數,控制三十六島的「島夷」,勢力遍及日本及東南亞,是不折不扣的海上霸主,及「倭寇」的總後台。
當時,浙江官場壓倒一切的中心工作,就是「抗倭」。總督張經、巡撫李天寵之外,朝廷還派來了工部右侍郎趙文華督察沿海軍務。趙文華是嚴嵩的義子,背景深,關係硬,他與總督張經、巡撫李天寵關係都不好,工作能力本來就很強的胡宗憲因緣際會,就成了趙文華的親信。
在趙文華的保駕護航下,胡宗憲官符如火,不久就被破格提拔為正四品的都察院左僉都御史,接替巡撫差使。隨後,又升任正三品的兵部侍郎兼都察院僉都御史,接任總督,從一個中央機關下派的小幹部,一躍而為肩負抗倭重擔的封疆大吏。
上任不久,面對抗倭的僵局,胡宗憲祭出了在山東任職時的「剿撫兼用」手段,在用軍事力量進行攻擊之外,開始運用「外交」手腕,「攻謀為上,角力為下」。他清晰地認識到,「首倭而作亂者,徽人王直也」,「其餘皆鼠輩,毋足慮。」「要須誘而出之,使虎失負隅之勢,乃可成擒耳。」
他派遣了蔣洲、陳可願兩人到日本「宣諭」,向王直傳遞自己的善意:王直的老母和妻兒已經從金華的監獄中釋放,安置在杭州,生活過得十分不錯;王直如果能夠回到偉大祖國,則可以保證他的生命安全。
經過兩年多耐心細緻的思想工作,王直同意接受招安。嘉靖三十六年(1557年)十月初,王直率千餘名「驍勇之倭」,乘戰船來到了岑港(舟山群島)。
經再三的猶豫、尤其是官方答應派出指揮夏正作為人質之後,他決定接受胡宗憲的邀請,上岸談判,此時已經是十一月。這位「徽王」率兩名助手葉宗滿、王汝賢離船上岸,受到胡宗憲的熱烈歡迎,勁敵兼老鄉觥籌交錯、推杯換盞,儼然是「渡盡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」。
胡宗憲偕王直回省城杭州,「設供帳,備使令,命兩司更相宴之。直每出入,乘金碧輿,居諸司首,無少遜避,自以為榮。」
但此時,胡宗憲的政敵、浙江巡按使王本固橫插一槓。次年正月二十五日,在王本固的堅持下,王直被捕入獄,關押在按察司獄。
胡宗憲在政治上的起家,靠的是浙江督撫們與中央特派員之間的矛盾。如今,作為方面大員,他自己也陷於這種權力鬥爭遊戲,只能徒喚無奈。胡宗憲倒是真心想招安王直,以利用他的力量平定海疆。胡宗憲上疏請求皇帝赦免,但「其後議論洶洶,遂不敢堅請」。王本固甚至上書彈劾胡宗憲,而京城已經開始傳言,說胡宗憲收了王直集團的高達數十萬兩白銀的巨額賄賂。眾口鑠金之下,胡宗憲「大懼」,只好附和大多數人的意見。
王直雖然入獄,但其所部力量很大,在為王直報仇的名義下,他們開始四處出擊。明帝國做了兩手準備,一方面繼續監禁王直,並不釋放,另一方面則給予其特殊禮遇,形同軟禁。
如此拖延了兩年之久,中央才最後下決心處決王直,罪名卻不是海盜,而是「叛國」,在以聖旨名義下達的判決書中,指責王直「背華勾夷,罪逆深重」——儘管王直並非聽命於日本人,而是日本人聽命於他。
令後人唏噓的是,王直既不認為自己就是「倭寇」,更不認為自己是「叛逆」。他在獄中寫了一份《自明疏》,認為自己只不過是「覓利商海,賣貨浙福,與人同利,為國捍邊」,不僅「絕無勾引黨賊侵擾事情」,而且,「陳悃報國,以靖邊疆,以弭群凶」。除了詳細開列自己「為國捍邊」的種種事蹟之外,還提出應開放海禁,才是令「倭奴不得復為跋扈」的上策。
第一桶金
在明朝慷慨的「厚往薄來」政策下,足利義滿每派出一次朝貢船隊,就能獲利20萬貫左右,這成為日本「最重要的財政收入來源」。
沒有確切的史料記載王直出生年月,但據胡宗憲的幕僚謝顧日後在回憶錄中說,王直在下海經商前,曾經問其母親:「生兒時有異兆否?」其母答道:「生汝之夕,夢大星入懷,傍有峨冠者,詫曰:此弧矢星也。已而大雪,草木皆冰。」
王直聽了,欣喜地認為:「天星入懷非凡胎,草木冰者,兵象也。天將命我以武勝乎?」
根據謝顧的記載,王直「少落魄,有任俠氣,及壯,多智略,善施與」。
徽州之地相當貧瘠,「七山一水一分田,一分道路和莊園」,卻又十分注重教育,民眾多以經商謀生,成為徽商的大本營。
嘉靖十九年(1540),王直也如同許多老鄉一樣,南下廣東,尋找商機。他們選擇了越洋貿易,向日本等國販運貨物,當然,在嚴厲的海禁之下,這種貿易都是「非法」的「走私」行為,「將帶硝黃、絲綿等違禁物抵日本、暹羅、西洋等國,往來互市者五六年,致富不資。」王直人生中的第一桶金,就來自對日貿易。
此時,中日貿易基本停頓。明朝立國後,倭寇肆虐,並大有與反朱元璋勢力聯合之勢。在胡惟庸謀反案中,發現了寧波衛指揮林賢「通倭案」,林賢從日本借兵,日本使者則借進貢巨燭的機會,暗藏兵器。案發後,朱元璋下令斷絕了日本朝貢,並由此導致明朝的全面「禁海」。
日本當時是「南北朝」時期,南朝統治者被朱元璋冊封為「日本國王」。但不久,北朝室町幕府的將軍足利義滿出兵征服了南朝,於1401年,派使節前往明朝要求冊封。期間,明朝發生「靖難之役」,燕王朱棣舉兵反叛,並奪取政權,改元永樂,這就是明成祖。朱棣隨後再度派遣使節東渡日本,冊封了足利義滿。
朱棣冊封日本國王後,日本正式納入明朝的朝貢體系。日本從禮部領取「勘合」憑證,才能前來貿易,史稱「勘合貿易」。日本的勘合貿易安排在浙江市舶司所在地寧波港,朝貢使團到達後,可以上岸交易,並等候進京許可。進京許可獲批後,使團便攜帶國書、貢物及自己私下攜帶的貨物,在中國官員護送下前往北京,統一入住會同館。使團的首要任務就是遞交國書、呈送貢物、領取賞賜,然後就可以將自己攜帶的物品出售,不過先必須由中國政府機關挑選收購,餘物才可以上市交易。在明朝慷慨的「厚往薄來」政策下,足利義滿每派出一次朝貢船隊,就能獲利20萬貫左右,這成為日本「最重要的財政收入來源」。
但是,足利義滿死後,接班的兒子足利義持認為朝貢「有辱」日本國體,於永樂六年(1411)停貢,直到20年後(1432年)的宣德八年,足利義持的兒子足利義教即位才恢復。而在這20年間,倭亂反彈,倭寇入侵多達17次,可見中日貿易的重要性。
日本爭貢
兩個日本朝貢團在寧波的血腥火拚,令明帝國徹底取締了日本的勘合貿易,為走私打開了廣闊的空間……
到了1467年,統治日本的足利將軍家,發生了內亂,史稱「應仁之亂」,自此,日本進入了「戰國時代」。
「應仁之亂」後,大內氏迅速崛起,奪得了明朝正德皇帝新頒發的「勘合符」,而它的對頭細川氏則手持老皇帝弘治頒發的舊的「勘合符」。
嘉靖二年(1523),這兩派都派出了使團向明朝進貢。大內氏派出的使節,名叫宗設謙道。細川氏派出的使節,名叫鸞岡端佐,同時,還有位寧波人宋素卿(朱縞)作為副使。
持有效「勘合符」的大內氏船隊先到寧波,而持過期「勘合符」的細川氏船隊晚到3天。令人不解的是,後到的細川氏船隊,反而被允許先入港查驗,佔了先機,大內氏船隊的有效「勘合符」反而無效。在市舶司於「嘉賓堂」舉行的歡迎宴會上,雙方爆發激烈爭吵,而明朝官員卻袒護細川氏。
宗設謙道的憤怒終於失控,他下令手下抄傢伙,當庭攻擊細川氏使團。細川氏使節逃出了宴會,宗設謙道隨即縱火,焚燬了嘉賓堂,然後趕回港口燒燬了細川的船隊。
細川氏的正副使節鸞岡端佐、宋素卿等逃出寧波,宗設謙道居然一路追殺到了紹興,然後又殺回寧波,沿途追擊的明軍及無辜百姓不少被殺,宗設等「大肆焚掠,所過地方,莫不騷動,藉使不蚤為之計,寧波幾為所屠矣」。最後,宗設謙道在寧波奪船出海,還劫走了被其俘虜的明軍指揮使袁璡。
朝廷震怒之下,下令鎖拿了細川氏的正副使節鸞岡端佐、宋素卿,而逃走的大內氏使團中,有一艘船被風吹到了朝鮮海岸,朝鮮將船上的數十人悉數縛送給明帝國。經過幾方對質,才發現,禍源在於細川氏使團的副使宋素卿向浙江市舶司主管太監賴恩賄賂,賴恩枉法,導致這場大風波。
這場風波之後5年(1527),根據巡按御史楊彝的建議,明帝國重申對日本朝貢的四項限制,即十年一貢、人百、船三、禁止帶用兵器,否則「皆阻回」。大內氏派遣的兩次朝貢,都因不符合規定而被阻擋。
更多的日本私人商船,只能轉而求助於走私渠道。
不久後,給事中夏言(後來官居內閣首輔大臣)上奏建議撤銷浙江市舶司,朝廷接受,這實際上將中日貿易逐漸逼入地下狀態,「市舶既罷,日本海賈往來自如,海上奸豪與之交通,法禁無所施,轉為寇賊。」而王直下海經商的1540年,正是中日間走私貿易最為紅火的年份,「輸中華之產,馳異域之邦,易方物,利可十倍」。
從建文三年(1401年)日本首次朝貢,到嘉靖二十六年(1547年)日本大內氏政權被滅,日本的朝貢使團共計18批,至此成為絕響。武裝走私成為主旋律,亦商亦匪的「倭寇」則成為主力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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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00915 黃偉民易經講堂
時代在變,但價值是永恆不變的。
智慧的人,歸納了變化的規律,就成為知識了。
香港人沒有不接受時代變化,我們傷感的,是價值的剝落淪喪。
林鄭帶頭否定專業。
她膜拜那批大陸來,穿著紙底褲,沒有註冊的,幫大眾採樣本的國內人員;但輕蔑的說香港,「那些所謂醫生、專家,反中央,抹黑中央和香港的關係。」
有特首擔大旗,其他政府部門都覺得專業人士很麻煩。
操弄股價,舞高弄低,然後從中取利,全世界的大鱷就是如此運作。以往要由證監會立案調查,牽涉複雜的技術和舉證,動輒調查四、五年。
現在簡單得多了,由警隊的毒品調查課,當洗黑錢處理,一個月時間,拉人封艇。什麼紐倫港,國際金融中心的招牌不要了。
是否只為買賣282壹傳媒的股票而特事特辦?那位被問到口啞啞的總警司也不知道吧!
總之,遠離毒品……和壹傳媒,你才安全!
唔尊重醫護專業,又唔尊重金融專業,連巴士司機專業也不尊重。
巴士途經旺角,響號嚇驚警察,又有手掌大調較後鏡的士巴拿,又超速——原來巴士有紀錄儀,得35公里車速以下……都唔知拉他告什麼好?終於諗到,告他當時單手揸車,不小心駕駛吧!
十二名港人逃離香港,企圖去台灣,在公海被大陸截停,目前被拘留,林鄭政府竟然可以不聞不問,聽其自生自滅,連美國國務卿蓬佩奧都看不過眼,說林鄭沒有履行特首要保護香港市民的承諾。
這是傷逝。
對曾經擁有過的美好,專業的一切消失而難過。
《周易》第二十三卦,剝卦,山地剝。
上卦艮為山,下卦坤為地。高山逐漸剝落的形象。
地勢因剝落的沙石而漸升高,終於將山頂埋沒。山崩土解。
剝卦卦象是一支陽爻在最上,下面五支都是陰爻,整個卦被淘空了。
剝卦之後,便是地雷復,復卦,五支陰爻下一支陽爻又出現了,新的生機又再來臨。
地上一棵小幼苗出現,得到陽光水份養料,會逐漸長大,枝葉繁盛。然後開花結果,果實在樹上成熟腐爛,掉下樹腳,化作春泥,但果實內的核,又是種子,入土後,又成樹苗,再作一次成長,開化結果。
這就是宇宙的規律。
所以,乾卦,代表宇宙運行的天下第一卦,卦辭就是四個字:
元、亨、利、貞。
元,善之長也。
亨,嘉之會也。
利,義之和也。
貞,事之幹也。
一切的開始,像樹苗一樣。有了因,就要看客觀的條件,緣。有了這個緣,因緣和合,開花結果,果實留下了種子,再等待另一次因緣。
所以《周易》說,貞下啟元。
卦序也是「剝極而復」,剝卦之後,復卦便來了。
《說文解字》:
剝,裂也。
從刀,從彔。
彔,刻割也。
剝字右邊是一把刀,左邊也是刻割,可見傷害很重。
從卦象睇,一陽之下五個陰,可見資源掏空,元氣喪盡,情勢岌岌可危。
剝卦之後是復卦,五陰在上,一陽在最底,培元固本的幼苗出現了。
復的左邊偏旁是「行」,一步步的走,重視基礎,腳踏實地,一步一腳印,幼苗長大,又再一次的開花結果。
剝卦二十三卦,復卦二十四卦,它是生命的核心創造根源,生命的內在主宰。亦即天地之心,彰顯人的創造價值。
這就是這幾年,香港人說的初心。
天地萬物,即便受到剝卦般的浩劫摧毀,還有重建再生的智慧和毅力,讓被剝的生命得以延續發展。
《繫辭》說:
生生之謂易。
它說,《易經》的定義,就是生生。生生就是易,生生不息,生完再生。
復卦,就是再生,靠人的智慧和創造力,讓剝落殆盡之後,再繼續下去。只要有「復」的核心創造力,又可以再來一次。人類由於有復的能力,所以,自己可以再造乾坤。這個能力,就叫「生生」。
香港在剝落,但不要怕。
因為剝,才能激發復的能量。佛教行人,修行究竟,就是探討生命的核心價值。用剝的手段,把世間假象剝除,顯現真相。
五支陰爻空掉,色受想行識,皆是虛妄,五蘊皆空,核心真相便自然呈現。剝盡復來,了悟貪嗔癡慢疑,便能度過一切苦厄。
所以,我們可以將今日香港的剝落,看成是空五蘊,探真心。
這個心,就是復卦說的天地之心。
《金剛經》說:
一切有為法,如夢幻泡影。
這也就是剝卦的過程吧。
《序卦傳》說:
賁者,飾也。致飾,然後亨則盡矣,故受之以剝。剝者,剝也。物不可以終盡,剝窮上反下,故受之以復。
復則不妄矣,故受之以無妄。
賁卦,是一種文飾,裝飾美化,也是泡沫。有外在的繁華,吸引,但如果只具形式,沒有扎實的本質,一定不能長久。
泡沫之後,接下來更是剝。
致飾,然後亨則盡矣。致飾即過度包裝,超過實際內涵,即使一時亨通,則盡了,亦會開始剝落。但《易經》的原則,物不可以終盡,宇宙規律是圓形的,生生不息的,即使剝盡浩劫,上面窮了,改府高官,都不堪用了,還有民眾,是生機勃發的。
在剝的時候,外表看似完蛋了,就逼著往下,往內心探尋。
生命內在是充滿力量的,那就是復的生機,所以,當前面無路時,就回頭深刻內省,尋找初心,本來面目。
不必擔心窮上,只要能反下,外面已窮盡,就返回內心,挖掘本來已有的潛在資源。
故受之以復,所以,剝卦雖然艱難,但藉著上面的窮,逼得我們返內做更新的創造。
復,是剝逼出來的。
復則不妄矣。一旦由復卦找回創造力,就沒有虛妄了。所以,復卦之後就是無妄卦。
也是六祖慧能說的:
自性生萬法。
近日,香港爭相改寫《木蘭辭》,這的確是一篇伴著我們這一代成長的名篇,人人都懂背誦。
我最愛它結尾的四句,生動也描繪了雌雄動物發情時的神態分別,是詩人神來之筆。
另一篇香港人耳熟能詳的,是蘇東坡的《赤壁賦》,也是中學課文,人人能念,文字書法都極優美的偉大作品。它借境言情,看著流水與明月,訴說人間的變與不變。
正值香港的剝落變化,這樣讀一次《赤壁賦》,看能否舒解我們的胸臆!
壬戌之秋,七月既望。蘇子與客泛舟,遊於赤壁之下。清風徐來,水波不興。舉酒屬客,誦明月之詩,歌窈窕之章。少焉,月出於東山之上,徘徊於斗牛之間。白露橫江,水光接天。縱一葦之所如,凌萬頃之茫然。浩浩乎如憑虛御風,而不知其所止;飄飄乎如遺世獨立,羽化而登仙。
蘇東坡因為「烏臺詩案」,在宋神宗元豐二年,被貶黃州。元豐五年,他遊赤壁,雖然不是真正的古戰場赤壁,但這次遊覽,前後寫下了兩篇《赤壁賦》,震驚千古。
壬戌是年份,像今年是庚子年。中國以干支紀時,但很多人仍對天干地支有恐懼感。其實,稍稍接觸近代史,甲午戰爭、戊戌維新,辛亥革命……事件沿路走來,就是干支紀時。兩甲子前,120年前的庚子拳變,義和團要扶清滅洋,殺外國傳教士和領事,導致八國聯軍,攻陷北京,慈禧出走,翌年就有辛丑賠款。也是說,今年庚子,明年就是辛丑牛年了。
東坡在這年秋天,七月既望,即七月中左右,今天是七月廿八,是這段日子吧。和客泛舟遊湖,遊的是黃州赤鼻磯,不是當年赤壁古戰場。但看來蘇東坡是有意借景舒情,不是以確切地理來追尋史跡。
一開始他就借水和月來引伸世間的變與不變。
湖水不斷流逝,明月往復圓缺。表面是不斷的變,但水的流逝,月的虛盈,又沒有增損水月的本質,看似變的,其實細看又沒有變。
這時,誦起《詩經》的「月出」篇章。這詩內容借月亮說思念,思念什麼呢?往後才交待。
這裡先帶出月亮。
月出於東山之上,徘徊於斗牛之間。《詩經》中古人見月而思念,東坡誦讀時,明月又「徘徊」登場。
為什麼「徘徊」?是天上明月,也是東坡的人生。人看景物,都是主觀感受出發,東坡看月,也似自己徘徊。
具體的寫景是「白露橫江,水光接天」轉折入寫情,「縱一葦之所如,凌萬頃之茫然」。
一葦,是他的小舟,對比江水的萬頃遼闊的空間。
在這環境下,帶出了羽化登仙的追求。
於是飲酒樂甚,扣舷而歌之。歌曰:桂棹兮蘭槳,擊空明兮泝流光。渺渺兮予懷,望美人兮天一方。客有吹洞簫者,倚歌而和之,其聲嗚嗚然,如怨如慕,如泣如訴。餘音嫋嫋,不絕如縷。舞幽壑之潛蛟,泣孤舟之嫠婦。
白話文一樣,淺白易解,但文辭優美,不可方物。月光空明的照映水面,流光是水,也是飛逝的光陰。這時,帶出了「望美人兮天一方」,思慕美好之人。很多人解作君王,也許是「知音」吧。
朋友,隨歌而吹起哀怨的洞簫來,令東坡感到一股惆悵。
於是他問,為何悲傷呢?
朋友講起當年曹操、周瑜,這些千古風流人物,如今都隨時間消逝了,我們這等小人物,也有日消失於塵世。漁夫、斬柴佬,和英雄們,都一樣,無法抗逆歲月的流逝。
蘇子愀然,正襟危坐,而問客曰:何為其然也?客曰:月明星稀,烏鵲南飛。此出曹孟德之詩乎?西望夏口,東望武昌。山川相繆,鬱乎蒼蒼。此非孟德之困於周郎者乎?方其破荊州,下江陵,順流而東也,舳艫千里,旌旗蔽空,釃酒臨江,橫槊賦詩,固一世之雄也,而今安在哉?況吾與子漁樵於江渚之上,侶魚蝦而友麋鹿。駕一葉之扁舟,舉匏尊以相屬。寄蜉蝣於天地,渺滄海之一粟。哀吾生之須臾,羡長江之無窮。挾飛仙以遨遊,抱明月而長終。知不可乎驟得,託遺響於悲風。
想望著夏口、武昌,這些方位,感受著歷史上年代,曾經戰火,曾經興衰。用漁夫、樵夫的凡人,對比曹操、周瑜等大人物,帶出人之於天地,無論富貴貧賤,功業高低,都只是過客,都是渺少。
除非成仙,長生不老。
長生不老,是應對人類抗拒萬物皆變的妄想。
跟著,帶出了蘇東坡對世間變與不變的領悟來。
蘇子曰:客亦知大水與月乎?逝者如斯,而未嘗往也。盈虛者如彼,而卒莫消長也。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,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;自其不變者而觀之,則物與我皆無盡也,而又可羡乎?且夫天地之間,物各有主,苟非吾之所有,雖一毫而莫取。惟江上之清風,與山間之明月,耳得之而為聲,目遇之而成色,取之無禁,用之不竭。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,而吾與子所共適。
客喜而笑,洗盞更酌,餚核既盡,杯盤狼籍。相與枕藉乎舟中,不知東方之既白。
用江水流逝,月亮盈虛,表面變化不停,其實沒有增損水月本質來看,雖則天地萬物每一瞬都在變化,但其實,萬物與我都可以是永恆的。
人怕變化,因為怕失去曾經擁有過的東西。怕年華老去,因為你曾經年輕。
問題是,我們以為曾經擁有的,真的是屬於我們的嗎?
東坡悟到,天地之間,物各有主。苟非吾之所有,雖一毫而莫取。既然天地萬物,都有自己的主宰,不相從屬,所以,一毫都不能攞走。
也是說,我們生來,本來就一無所有。一毫莫取,不是不該取,而是取不得,不能取。
當理解到這一點,就能夠不再困於擁有與失去,可以放開胸懷去欣當這個世界。
江上清風,山間明月,我們任何人,任何階層,都可以任意享受,因為,我們本來,就不曾擁有它們,所以,才能隨意享用。
當我們執著擁有,反而終日擔心失去。不用擁有,原來,也可享用。
愛,和擁有,原來毫無關係。愛上什麼人和物,就只管愛著;計較擁有,就已經失去。
最後,所謂的愛,只會留下遺憾。
蘇東坡的領悟,是欣賞人生,無須用擁有與否將自己困住。
看完今日新聞,讀一次《赤壁賦》,心情是否好點?
https://youtu.be/svGtkHq-LNM2020091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