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時代的演進,現在要查詢交易資料非常方便。尤其很多買方喜歡看屋主當初買多少,或是賣方喜歡看鄰居賣多少,通常使用內政部實價登錄或樂居查詢,這些資料便能唾手可得。
但在享受便利的同時,務必要有自行辨別資訊的能力。這點非常重要,不然你很容易因錯誤的認知有所誤判。
例如:
附圖是大硯River X刊載的第一手成交資訊。內政部實價登錄及樂居網皆呈述該社區第一手成交單價最高有到47萬多。
當看到這個數字時,要很清楚知道這是不可能的,因為當時推案的時空背景,大概只有國泰Twin Park跟若山系列才有單價4字頭行情。
那麼問題出在哪裡?
品揚研究了一下,發現本案內政部實價登錄系統自動把坪數重複扣掉了,導致單價拉非常高。紅色字體即為品揚計算修正後的正確單價(River X當時成交單價最高約35~36萬)。
至於樂居的部份就很簡單,由於內政部系統價格失真,那麼樂居上的數字自然也會與實際有所偏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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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日本設計圈鬼才佐藤可士和:當你高呼「我就爛」,那你就是真的爛】
佐藤可士和,他是日本廣告開發商與設計界的領導鬼才,設計出的廣告跟產品都能刺激銷售,同時又擁有他自己的個人風格,被稱作「能夠帶動銷售的設計魔術師」。
今天簡單談他的故事,聊聊天才的日常。
佐藤可士和最知名的作品,就是把瀕臨倒閉邊緣的服裝品牌 Uniqlo 救起,僅靠著改變 Logo 設計,把原本不醒目的深紅色調整成高飽和度的鮮紅色,將字體結合日本片假名與英文簡稱,兼具本土風格與國際意識。
另外一個代表作,是幫日本國民天團 SMAP 進行專輯全案設計,照樣用簡潔大器的字體與鮮豔底色,在業界一砲而紅,摘下當年視覺設計指標獎項「龜倉雄策獎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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佐藤可士和被日本設計圈視為鬼才,但他溝通協調能力極佳。
他受訪時提到,很多設計師常常會仰仗天份,自命清高對客戶下批判,不過,這些自負的設計師們卻忽略客戶通常代表的就是普世思維,你再怎麼天馬行空,若設計出來商品無法讓人理解,到底還是可惜。
一個藝術工作者,如何在「商業需求」和「個人風格」間取得平衡?
佐藤可士和明確地說:「自律,是不二法則。」
他表示一個設計師擁有天馬行空的思緒,要如何將幻想化為現實?如何完整表達出來給客戶?最重要地還是「對事物的整理能力」。
他說,再怎麼不同的人事物,它們之間必然存在某種聯繫,若能將「共同點」抓出,以此進行創意加工,這才是設計師的工作,而要達成這樣的境界,自律地練習與學習就是很重要的。
進行方案構想,佐藤可士和發揮他的水瓶座個性,盡量發散思維;但與客戶反覆溝通時,他充滿耐心,理解廠商動機和需求,在其中放進自身個人風格。
這也是為什麼佐藤可士和始終在設計界屹立不搖,做出無愧於心的作品,又能夠深受客戶喜愛、長期與他合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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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據東西方影視作品的渲染,我們對「鬼才」的日常都有一個模板。
綜觀歷史和影劇作品中的鬼才,他們各個天賦異稟,可背後必定充滿傷痕或怪僻,例如不善和人相處的《福爾摩斯》到《神鬼玩家》晚年孤僻的霍華休斯。
再到西方樂壇,我們會見到哪位天團歌手飽受性成癮和酒癮所苦,而這些嗑牙故事就讓老百姓容易產生「天才,往往都顧不好日常生活」的錯覺,認為天才全部是不能控制自己、不曉得自律重要性的人。
好像抱持著「天選之子就是生活白痴」的刻板印象,凡夫俗子如我們才能感受到一絲絲安慰,覺得原來當天才不是好事,因為他們不一定會成功、不一定會幸福,就像我們總是嚮往成功的是勤能補拙的郭靖之流,而非擁有武學天份的貴公子楊康。
當我們回到現實,真的是如此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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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我現在告訴你,人生很不公平的地方就是: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成功的鬼才,藝術文創、娛樂演藝、時尚設計界的中流砥柱,他們七成都是擁有天賦的,且助他們達到世俗定義上成功的關鍵,就是兩個字:自律。
當然,追溯鬼才們的自律心態,極大概率是他們對喜愛事物持續保有熱情,再加上本身擁有天賦,使他們領悟力、學習速度大躍進,人家 80 分學半天只能到 100 分,他們花一樣的時間就可以 150 分。
藝術巨匠畢卡索,生前名利雙收,他終生維持作畫習慣,創作力求多元,從素描、油畫、鐵皮彩繪到橡膠版畫都嘗試。
張愛玲是文學天才,但她說過「我寫不出來遊戲文章」這種話,如果有看她的《紅樓夢魘》,見她從甲本乙本一路談到脂硯齋,連晚清服飾考據都鉅細彌遺,可見到她於日常對待寫作和文學的研究精神,簡直讓人心中有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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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律,在現今講究負能量就是王道的社會中被視為某種貶義詞,很多已經名利雙收的網紅將「幹嘛要跳出舒適圈」、「我就爛」掛在嘴邊,我曉得他們立意良善,希望人們看待事物能夠放寬心。
大家必須注意的是,這些高喊別跳出舒適圈的名人,他們發跡之初,哪個人沒有跳出舒適圈過?
被名人網紅影響,我見到周遭不少人將概念矯枉過正,把「不想進步」視為理所當然,自己不想進步就算了,還去鄙視那群奮發上進、願意學習自律的人,說這些人一味追求養心很矯情。
弔詭地是,看著這些「負能量者」居高臨下批評,一旦遇到工作感情不順遂,他們又會矛盾地怨天尤人,完全不檢視造成這樣的破事,很可能就是自己一路走來總是抱著我就爛、完全不想要成長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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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之前寫過一篇文章,如果一個人想抱著「不想進步」這種態度過生活,除非這個人他心甘情願接受「我就爛」的心態在整個功利主義社會氛圍下所帶來的結果。
他如果願意接受像莊子一樣「吾已不食七日矣」,或是像顏回一簞食一瓢飲,仍舊不改其樂,那我真心敬佩。可惜地是,我目前沒有遇過這種人,多數人都是把「看淡」當成一種漂亮話在講。
但是回到莊子顏回,別看他們一生清貧,人家對精神領域與智識的追求也都是盡力拓寬、對喜歡的事物極其自律。
回到核心,萬物都在努力生長,人不可能停滯,待在舒適圈本身就是一種空話,我們是可以適度讓自己放個大假耍耍廢。但拉到宇宙層面看,行星依循軌道在運行,變化一路相隨。
如果你沒有足夠心志能接受「我就爛」所帶來的種種慘烈後果,建議你跟朋友開開玩笑就好;若要當中心思想,誠摯盼你想清楚,如果都沒搞清楚自己能不能承受,就別在那邊我就爛我就爛講個不停了。
https://www.adaymag.com/2021/04/01/satou-kashiwa-story.html
#Adayma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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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聯經出版 《#筆花盛開:#詩酒書畫的年華》分享※
侯吉諒〈臺靜農先生印象〉(節錄)
臺老寫字善用偏鋒,起筆與轉折之處稜角特別銳利,這和他精研過晚明倪鴻寶的字很有關係。臺老的字形及其轉折,確脫胎於倪鴻寶筆走偏鋒、狂冷老辣的路子,但是臺老的點、畫、運筆卻更為變化多端,筆畫較長的撇、捺、橫、豎,經常開闔吞吐,在不快不慢的一筆之間,便蘊含多種力度的變化,墨跡彷彿虬結抖動,筆勢隨著一定的方向寫去。一個字寫完後,看似運筆甚快的連筆之處,其實頓挫有致,而像水旁三點有時飛快點落,竹字頭則起筆緩澀,到了最後向右上一挑,順勢往左下一短撇的二筆,又迅速非常。經此目睹,我才稍稍了解臺老的運筆與行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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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老八十三歲出版《靜農書藝集》時,自序中又說到「時我有自喜者,亦分贈諸少年,相與欣悅,以之為樂」,後來雖然「外界知者甚多,而求索者亦眾,斯又如顏之推所云:『常為人所役使,更覺為累。』而不再『請者無不應』」,但我與他不過一面之緣,卻不嫌冒昧,言語委婉,長者之儀,果真教人如沐春風。蔣勳在〈墨的斑斕與筆的虬結──書法之美與靜農先生〉的文章中說:「書法以藝術視之,大概還只是門外的徘徊,在書法中見人品,見風度,見情操,見懷抱,才真正是中國書法不可言喻的境界吧!」我想,也只有站在這一高度,才能體會臺老書法所綻放出來的風貌與光華。
臺老早年身處戰亂動盪的時代,在北大時與魯迅頗有交誼,所行所思,無不以知識報國為先,因而「視書藝為玩物喪志」。來臺後,「教學讀書之餘,每感鬱結,意不能靜,惟弄毫墨以自排遣」,這和他耿介的個性不無關係。他教書半世紀,桃李滿天下,是學生極愛親近的長輩。但我拜讀他的文章,細觀他的書法,卻總有一種「江湖寥落爾安歸」的孤寂感,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有那種感覺。
有一次,臺先生在電話中問我寫小楷懸不懸腕,我說:「精神好的時候就懸,精神不好的時候就偷懶了。」沒想到臺先生突然嘆了一口氣,說:「我年紀大了,體力差了,現在幾乎都不懸腕了。」
我在電話這頭聽得難受,正不知如何回答,臺老卻又笑了:「哎呀,沒有好字寫很難受的!」
我總時常想起臺老那間古意盎然的書房,想起他鋪紙寫字的神情,想起他電話中談寫字的感慨,心中充滿許多複雜的感情。
在讀了他的書、臨摹了他的書跡的時候,每每就越發了解,林文月女士在〈臺先生和他的書房〉一文中,提到一個初冬的黃昏,林女士去看他,「臺先生正一個人在薄暮的書房飲酒消遣」,那時,臺先生的多年知交莊嚴先生剛逝世,為什麼林女士會這樣寫了:「我沒有多說話,靜靜聆聽他回憶他和亡友在大陸及臺北的一些瑣細往事。彷彿還記得他把桌面的花生皮撥開,畫出北平故居的圖形給我看。冬陽吝嗇,天很快就暗下來。臺先生把桌燈點亮,又同我談了一些話。後來,我說要回家,他也沒有留我,卻走下玄關送我到門口,並看我發動引擎開車走。我慢速開出溫州街巷口,右轉彎到和平東路與新生南路的交叉處,正趕上紅燈,便煞車等候號誌指示,一時無所事事,淚水竟控制不住地突然沿著雙頰流下來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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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侯吉諒 創作
#林蘅 手寫、選篇及心得
※〈#臺靜農先生印象〉全文收錄於侯吉諒散文集《筆花盛開:詩酒書畫的年華》(#聯經出版,2020年9月24日)。
※小編 林蘅 心得
侯吉諒《筆花盛開》一書裡不僅寫他個人從七○至九○年代與文藝大家們來往的故事,更寫自己於其間所獲取的,或遠或近的意義。而在本文裡,則寫自己與「臺老」(#臺靜農)於書藝交流上的始末,以及自己從中所得到的種種感悟。
從文中描寫,可得見臺老的字就如其人一般。意若虬龍。臺老寫字非但不役於物(不講究筆、墨、紙、硯),且不限於時空(不務求空間安靜、時間完整)。意到筆隨,援筆即能勾勒出一座令人仰止的高山;甚且,還可得見臺老的字外尚有字。神似潛龍。臺老寫字時甚至會將「時不我待」的蒼涼也給一併寫就。不只透出了「江湖寥落爾安歸」的孤寂感,更透出了因「年紀大了,體力差了」而「沒有好字寫」的凋零感。總之,讀者透過一位寫字之人的眼,而得見一代寫字大家的字與人。
※侯吉諒(1958-)
臺灣當代詩人、書畫與篆刻家。
出生嘉義,早年師承文人畫大師 #江兆申 先生。數度榮獲「#時報文學獎」及 #年度詩人獎、書法獎等多種獎項;已在臺灣、日本、美國舉辦數十次個展,是首位獲邀至美國國務院演講的華人藝術家。
創作兼擅現代文學、書畫篆刻,並長期致力筆墨、紙張等材料研究,以及書法教學。已出版詩集《#交響詩》等七本,散文集《#紙上太極》等十八本,書畫作品集《#筆墨新天》等九本;為推廣書法而出版的《#如何寫書法》、《#侯吉諒書法講堂》廣獲好評,著作並曾獲金鼎獎入圍肯定。(引自本書折口)